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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玖已经死了，蔚斯尘再有什么麻烦，秦家也没必要再出手帮忙。

    这的确是人之常情。

    秦屹柏眼神闪了闪，将视线从两人身上收回。

    这两个老小子是狡猾，但可惜他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了。

    他望向训练场，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手心手背都是肉没错，但十根手指有长短，他就是偏心，这么多年了，他很清楚这一点，也从来不避讳。

    他最心疼的老四，当初可是被人算计得很惨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就算他不为老四主持这个公道……

    此时的训练场上，年轻人们打着赤膊，滚得满身泥沙，却笑容英锐而肆意。

    都是好孩子，好战士啊！

    当初那些跟随老四出任务，结果却被算计而惨烈牺牲的英魂们，也总要有人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人命，就应该用人命来偿。

    “我们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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